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慵懒地踱步在寂寥无人的小路,温柔微风吹来的时候,试着闭上眼睛。
安然地驼背坐在长长的地铁,灿亮光线透过车窗照进来的时候,试着闭上眼睛。
无所事事地侧躺,牙白月光羞答答倾泄一地的时候,试着闭上眼睛。
身边的人,来了又走了;很多东西,这样留住而那样消失了。
三年、五年又或者八年的坚持,会不会恰好是天时地利的迷信,虽留下天不作合的遗憾,但庞大的人生宽容地允许这一点点的不完满存在,所以那些曾经看似徒劳和荒谬的举动,又可以重新被赋予更特别的意义。
前进和放弃死死地打结,理性跟感性狠狠地折中,那些说着将爱、唱着知足的人,渴望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坚实绵长的拥抱。
非悟空,所以仍需在温软的心地供奉一个神一样的人,他嘴角上扬,天就放晴了,他眉头紧锁,整座城池就跟着兵荒马乱。可不可以只谈心,不贪心呢?
日历越撕越薄,试图紧握在手的东西也越来越虚空。
有些人的内敛我始终未懂,而我的软肋,有些人一猜必中,就好像大家只是遥遥相望却触不可及的存在,各自拥有各自的姿态。
少了与另一个我对话的时间,多了和陌生人聊天;少了跋山涉水去探究一个人的心情,多了好的坏的情绪统统收敛;少了和旧识的联系,多了寒喧打照面的客气;少了精神领域的丰富充实,多了对物质生活的挑剔。
盲目地随从大众的步调走太远,有人忘记了最初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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